这一句话,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。老半天才回过神来,他打了包票是生在北京的男人啊。我就想,他的普通话还真他妈的地道,他的舌头还真的卷在嘴里伸不直呢。后来他告诉我们,他们家几代相传的就是那一嘴地道的卷舌音。二十年前,也许是三十年前,他的父母支援大西南,进藏去了一个什么则,对,好象是日过什么则,总之听起来就是很粗犷,很遥远的意思吧。再后来呢?包京生说,操,这不是又回来了吗?有人傻乎乎地问,可你没有回到北京啊。包京生就拿嘴角笑了笑,说,操,你知道什么是曲线救国吗?你知道吗?哥们,你什么都不知道啊!智首的弟子。他学问渊博,著作很多,如《大唐内典录》《续高僧传》《广弘明集》等,这好像是一与二不分。可见孔门不重视分析。孔子讲“正名”,意思含糊。他所谓“君君”,未必是要核实,也不一定是说君必须像个君,恐怕是说,君就是君,不管怎么样都是君,你都得当他是君。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”。这和“天下无不是的父母”一样,君和父永远是对的。“臣罪当诛兮天王圣明”。马就是马,不论黑马白马都是马。“白马非马”不通。名要确定,不能分析,不可讲暴君非君。定名就是定位,有尊卑上下,各就各位,不准越位,这就是礼。礼就是秩序,不能乱。若照“白马非马”那样想下去,要求分析,确切,核实,认真,秩序恐怕就难以稳定了。因为名不副实,名实错乱的情况太多。要求稳定,就需要“礼教”。依名定位,不作分析,不许乱说乱动,天下太平。在这一方面,名家远不如儒家对统治国家有用。儒家的“名教”和名家关于名的思想大不相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