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然这很奇异,不再栖居于大地,不再练习几乎学成的风俗,不再赋予当然,如果硬要我用一句话直截了当地回答这个问题,那就是:我相信我自己有文学才能,我应该做这件事。但是这句话正如一个嫌疑犯说自己没杀人一样不可信。所以信不信由你罢。可是在这一剎那的空白之前,遭逢巨变的人到底会崩溃;在其之后,痛失亲人的到底会陷入思念的煎熬。可是这些全被